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nà )儿打听到一凡换(huàn )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xiàng )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投给了《小(xiǎo )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shuō )里面。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wǒ )们也没有办法。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mò )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pǐn )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这样再一直维(wéi )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shū )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hǎi )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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