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知道他就(jiù )是故意(yì )的,因(yīn )此才不(bú )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yī )然是待(dài )在他的(de )病房里的。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乔唯一提(tí )前了四(sì )五天回(huí )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dào )时候容(róng )隽赖着(zhe )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suǒ )性抹开(kāi )面子道(dào ):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乔唯一抵达(dá )医院病(bìng )房的时(shí )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yǒu )在跑前(qián )跑后办(bàn )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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