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手上忽然一阵温(wēn )热的触(chù )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这话不好接,姜晚没多言,换了话题:奶奶身(shēn )体怎么(me )样?这事我没告诉她(tā ),她怎么知道的?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长得真俊哟,比你家那弹(dàn )钢琴的少爷还好看。
有人问出来,姜晚想回一句,那被喊梅姐的已经接了: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今天(tiān )上午刚(gāng )搬来的。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měi )天来去(qù )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shuì )前,他(tā )还不在。唯一的交流(liú )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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