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又往她身上蹭(cèng )了蹭,说:你知道的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de )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唯一听了(le ),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chuáng )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dào ):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wǔ )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hū )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jiān )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qù )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ér )乖得不得(dé )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le )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yī )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méi )一笑,仿(fǎng )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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