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高h)文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ma )?
景厘控(kòng )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dào )我,也可(kě )以找舅舅他(tā )们为什么(me )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wǒ )的时候再(zài )说好了,现在只要能(néng )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jì )。
是哪方(fāng )面的问题?霍祁然立(lì )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kě )以治疗的(de )——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yīn )此没有说(shuō )什么也没有(yǒu )问什么。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而景厘独(dú )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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