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nǐ )就好好上(shàng )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gù )你这么(me )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fǎn )应会这(zhè )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我要谢谢(xiè )您把唯一(yī )培养得(dé )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所以,关于您(nín )前天在(zài )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nà )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wéi )一却冷(lěng )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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