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听到他(tā )这几句话,整个人蓦地顿住,有些发愣地看着他。
怎(zěn )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kǒu )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hǎo )说。
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wǒ )辛苦我了,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dōu )还清了,是不是?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chá )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些。
陆(lù )与川听(tīng )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de )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xīn )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nǐ )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yī )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shāng )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xǐng )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与(yǔ )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shàng )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坐在床尾那头沙(shā )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kàn )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