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děng )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nà )一张长凳上,双手紧(jǐn )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xiǎo )心,仿佛比他小时候(hòu )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这一系列(liè )的检查做下来,再拿(ná )到报告,已经是下午(wǔ )两点多。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zhī )后,她伸出手来反手(shǒu )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dōu )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yī )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jiàn )事,是继续给景彦庭(tíng )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tā )的手,表示支持。
这(zhè )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景厘原本(běn )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jiǎ ),再要继续请恐怕也(yě )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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