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lái )扣住了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开口道:看来,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tài )好了。你什么都不知(zhī )道,什么都不懂,所(suǒ )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bàn ),那叔叔今天就教教(jiāo )你,好不好?
她连这(zhè )个都教你了?他冷笑着开口,这才几天啊,她教你的东西还真不少,难怪你喜欢霍家的人。叔叔不能这么对你,那谁可以,嗯?霍靳北吗?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shēng )音,不停地在喊——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wǒ )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de )关系,你不要再在这(zhè )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le ),行吗
是他害死了她的妈妈,是他一把火烧光了一切,是他将她禁锢在他的羽翼之下,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鹿然的哭声忽然(rán )变得撕心裂肺起来
这(zhè )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shì )情忙,每天早出晚归(guī ),没有特别顾得上慕(mù )浅,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的慕浅。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鹿然犹盯着(zhe )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shén ),陆与江缓缓开口道(dào ):你不是总说住在陆(lù )家闷吗?现在就带你(nǐ )出来透透气,远离市区,空气也好。喜欢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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