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nèi )传来(lái )的热(rè )闹人(rén )声——
这(zhè )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yī )声。
两个(gè )人在(zài )一起(qǐ )这么(me )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dù )过的(de ),而(ér )剩下(xià )的一(yī )小半(bàn ),则(zé )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