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jìng )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le )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dà )的力气。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yòu )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lí ),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de )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gāng )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le )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景厘缓(huǎn )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gēn )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méi )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bà )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xià )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zhí )——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hái )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彦庭(tíng )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tái )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点了点(diǎn )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nà )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jiàn )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qù ),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fāng )便跟爸爸照应。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méi )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gē )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de )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景彦庭(tíng )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zhè )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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