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xìng )拍了拍她的脸,说:我(wǒ )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xìng )福的事了。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kàn )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lái )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yòu )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tiān )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jiù )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le )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shì )——
不会不会。容隽说(shuō ),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wǒ )头晕,一时顾不上,也(yě )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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