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当着(zhe )景厘(lí )和霍(huò )祁然(rán )的面(miàn ),他(tā )对医(yī )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huán )境都(dōu )还不(bú )错的(de ),在(zài )要问(wèn )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nǎ )怕他(tā )也曾(céng )控制(zhì )不住(zhù )地痛(tòng )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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