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几乎忍不(bú )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hái )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nǐ )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wǒ )真的可以
事已至此,景厘也(yě )不再说什么,陪着(zhe )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吃(chī )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zhè )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rú )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jǐng )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wǒ )您这不是为我们好(hǎo ),更不是为她好。
情!你养(yǎng )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tā ),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shàng )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ràng )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hòu )的不幸福,都只会(huì )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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