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lí )的视线(xiàn ),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yǒu )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chá )觉到。
景厘靠在他(tā )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guī )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tā )知道很(hěn )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shì )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zhe )希望,还是根本就(jiù )在自暴自弃?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shí )么表情,听到这句(jù )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景彦庭却只(zhī )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nèi )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jǐ )位知名专家,带着(zhe )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dì )跑。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bú )愿意认命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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