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dào )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le )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qiáng )留了
不严重,但是吃了(le )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yī )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shuì )着了。
两个人去楼下溜(liū )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jìn )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dì )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de )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zhuǎn )。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shuō )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我请假(jiǎ )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duō )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qíng )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yāo )间的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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