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挺腰坐直,惊(jīng )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biē )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gè )狠人。
迟砚跟孟行悠走到(dào )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吗?
我脾气很好,但凡(fán )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都(dōu )犯不上动手。孟行悠拍拍(pāi )手心,缓缓站起来,笑得(dé )很温和,我寻思着,你俩(liǎng )应该跟我道个歉,对不对(duì )?
孟行悠本来还想跟他约晚饭,听了这话,纵然有点小失望,还是没说什么,善解人意道:没事,那你你回家了跟我打电话吧,我们视频。
周五晚上回到家(jiā ),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xīn )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jié )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我觉(jiào )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lǐ ),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怎(zěn )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huì )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mǔ )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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