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tā )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me )发展,就是他们自(zì )己的事了,你不再是(shì )他们的顾虑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de ),因此才不担心他(tā ),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yūn ),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bú )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shàng )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如此几次之后,容(róng )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biàn )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ān )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yào )顾忌什么。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cān )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ér )乔唯一则在自己房(fáng )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nǐ )就没那么疼了。
这(zhè )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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