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róng )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dào )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yī )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bú )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shāng )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gěi )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duì )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biàn )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xīn )苦。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nǐ )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ā )。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róng )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然(rán )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rán )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qián )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这(zhè )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yǒu )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míng )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rén ),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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