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diào )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dào )达目的地(dì )可以停车熄(xī )火。这样(yàng )我想能有本(běn )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kàng )奋,降一个挡后油门(mén )把手差点给(gěi )拧下来。一路上我们(men )的速度达(dá )到一百五十(shí ),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kàn )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yàng ),这意味着(zhe ),我们追(zhuī )到的是一部(bù )三菱的枪(qiāng )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yī )家小店里美(měi )味的拉面(miàn )以外,日子(zǐ )过得丝毫(háo )没有亮色。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lì )的过程是,那家伙起(qǐ )步想玩个翘(qiào )头,好让(ràng )老夏大开眼(yǎn )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dì )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fèn )别是神速(sù )车队,速男(nán )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biāo )车,直到一天遇见绞(jiǎo )肉机为止。 -
而我所惊(jīng )奇的是那帮(bāng )家伙,什(shí )么极速超速(sù )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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