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le )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zhè )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是。容(róng )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de ),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dé )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qiáo )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shì )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这不是还有你吗(ma )?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容隽尝到了甜头(tóu ),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huí )过头来哄。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lì )——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pèi )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jǐ )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ài )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zhēn )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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