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久了,霍祁然早就已经摸清楚了慕浅的脾性,听她这么说,仍旧是拉(lā )着她的手不放。
这段时间她都把自(zì )己关在房间里养病,不见外人。霍(huò )老爷子说,这样也好,少闹腾,大(dà )家都轻松。
霍靳西见着她受惊吓的(de )这个样子,唇角不由得带了笑,低(dī )头在她颈上印下一个吻。
慕浅闻言,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哎哟,前辈,我这不是因为不在那边,所以才忍不住(zhù )多说了两句嘛。无论如何,拜托你(nǐ )啦。
喂,你不要太过分啊。慕浅说(shuō ),之前我都每天陪着你了,现在好(hǎo )不容易把你交给你爸,你就不能让(ràng )我轻松轻松啊?
他甚至连一步都不(bú )想走动,直接在门后将她纳入怀中。
只是那时候霍靳西说要带霍祁然去游学(xué ),顺便和她在费城好好住一段时间(jiān )。
霍靳西上楼去看了一下程曼殊,下楼时,慕浅还坐在沙发里被小品(pǐn )逗得乐不可支。
之前是说好短途旅(lǚ )游的嘛。她说,不过后来看时间还(hái )挺充裕,干脆就满足他的心愿咯。可是那个小破孩,他自己可有主意了,想要去哪里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都不容我插手,所以我们的行程都(dōu )是他安排的!
容恒懒得再跟她多说(shuō ),起身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才又(yòu )回过头来,你这边要是有任何进展(zhǎn ),一定要立刻告诉我,如果有能够(gòu )立案的证据,这案子还是得归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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