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实在(zài )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héng )一眼。
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而且说了两次,那他就认定了——是真的!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hū )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了?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张宏领着慕浅,经过公寓管理处登记验证,这才进入(rù )了公寓。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de )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yǐ )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xù )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你知道,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陆与川说,我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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