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shí )什么都没做(zuò )吗?况且我(wǒ )这只手还这(zhè )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me )样?
那你外(wài )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rén )渐渐忘乎所(suǒ )以了。
我就(jiù )要说!容隽(jun4 )说,因为你(nǐ )知道我说的(de )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yǐ )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zhe )满腹的怨气(qì )去了卫生间(jiān )。
乔唯一忍(rěn )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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