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xìng )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zhī )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cháng )的事情。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jiā )上又有乔仲(zhòng )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qǐ )也不需要(yào )顾忌什么。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zài )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也(yě )不知过了(le )多久,忽然(rán )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容隽安静了几(jǐ )秒钟,到底(dǐ )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hái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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