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yī )场球回(huí )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kuài )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而且这(zhè )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yī )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néng )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shí )候客饭(fàn )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qián )说(shuō ):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guī )矩。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nǚ )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bài )那女孩(hái )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jīng )初(chū )三毕业了。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yǒu ),怎么写得好啊?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běi )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me )车啊。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yī )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qián )回上海。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hǎo )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huò )者痛恨(hèn )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tòng )恨一个(gè )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xìng ),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yǔ )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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