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老汪在对门喊她过去尝鲜吃柿子,慕浅应了一声,丢开手机,起身收拾了一下自(zì )己,便准备(bèi )出门。
慕浅(qiǎn )轻轻摇了摇(yáo )头,说: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放下了。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沅沅。容恒是个多好的男人啊,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yǒu )着那样的渊(yuān )源,如果他(tā )们真的有缘分能走到一起,那多好啊。只可惜——
霍柏年见他这样的态度,知道现如今应该还不是时候,也就不(bú )再多说什么(me )。
至少能敲(qiāo )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霍柏年道。
霍靳西听了,朝张国平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霍靳(jìn )西才又缓缓(huǎn )松开她,捏(niē )着她的下巴开口道:我想,多半是我留给你的时间和精力太多了,你才会有那么多的热情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嗯,我的确应该(gāi )好好反省反(fǎn )省——
慕浅这二十余年,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xīn )都放松,格(gé )外愉悦。
想(xiǎng )到这里,慕浅也就不再为两人纠结什么了。
谁舍不得他了?慕浅可没忘记他编排自己的仇,冷冷地开口,我早更(gèng ),所以心情(qíng )烦躁,你这(zhè )么了解女人,难道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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