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jiǎ )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yī )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gōng )寓。
他看着景厘,嘴(zuǐ )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你走吧。隔着门(mén ),他的声音似乎愈发(fā )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bú )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tíng )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zhè )样的人,还有资格做(zuò )爸爸吗?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她(tā )这样回答景彦庭,然(rán )而在景彦庭看不见的地方,霍祁然却看见了她偷偷查询(xún )银行卡余额。
其中一(yī )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róng )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jǐ )要上楼研究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lóu )的时候,霍祁然已经(jīng )开车等在楼下。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gè )孩子,是怎么认识的(d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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