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之后,陆沅(yuán )反倒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me )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yòu )或者,根本(běn )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shāng )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bú )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me )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见此情形,容恒蓦地站(zhàn )起身来,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妈,你这是什么反应?
在此之前(qián ),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céng )对她造成过(guò )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说完她便(biàn )准备叫司机开车,张宏连忙又(yòu )道:浅小姐,陆先生想见你——
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zì )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陆沅也(yě )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虽然(rán )没有什么一(yī )样,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
谁知道到了警局,才发现容恒居然还(hái )没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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