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jí )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lǐ )。
没什么呀。景厘(lí )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景彦庭喉头控(kòng )制不住地发酸,就(jiù )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le )吧?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xiān )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shēng )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huò )许事情到这一步已(yǐ )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fàng )弃,霍祁然还是选(xuǎn )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xí )妇进门?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lái )再说,可以吗?
景彦庭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piàn )刻,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qí )然怀中,她听见了(le )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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