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当我回首(shǒu )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傅先生,您找我啊(ā )?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wǒ )身上——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tā )一片(piàn )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zuò ),可(kě )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jiù )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现在想(xiǎng )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de ),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jīn )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冒昧(mèi )请庆(qìng )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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