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kē )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jiàn )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jiào )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hòu ),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zào )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yī )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dà )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于是我(wǒ )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zhāo )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bù )分,一分钱没留下,一(yī )脚油门消失不见。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刚(gāng )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shì )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当年冬天即将(jiāng )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yú )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shǐ )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qí )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de )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yóu )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yǒu )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dào )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dé )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dào ):你冷不冷?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yào )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tāo )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shì )干这个的。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le )。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yè ),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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