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乔唯一才(cái )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tàn )望自己的兄长(zhǎng )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wǒ )就更疼了我觉(jiào )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唯一看了一(yī )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gāi )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nǐ )还想不想好了(le )?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kě )以接受您有第(dì )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qǐ )。
你知道你哪(nǎ )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xiǎo )伙子,虽然还(hái )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gòu )让我女儿幸福(fú )。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de )情形,登时就(jiù )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wán )招呼就走,一(yī )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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