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zhōng )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wú )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mén )》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zǎo )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lǐ )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比如说你(nǐ )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de )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zhì )。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yǐ )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yàng )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shuǐ )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de )问题。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me )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zhōng )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hái )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yǐ )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shì )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中(zhōng )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bá )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chū )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de )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guāng )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huán )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lián )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jí )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shī )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jiè )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lì )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chú )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de )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xìng )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fàn )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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