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下意识的举(jǔ )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永远？她看着他(tā )，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zuì )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虽然难以启齿，可我确实怀疑过她(tā )的动机，她背后真实的目的，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hǎn )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qīng )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xiē )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