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老(lǎo )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tā )所有的积蓄(xù ),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yī )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de ),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yǒu )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shì )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rén )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zhé )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dǐ )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lián )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yào )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biàn )有真皮座椅(yǐ )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nuǎn )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yī )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chù )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jǐ )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jié )果车轮子还(hái )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huā )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kě )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wān )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zhè )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yáng )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jiāo )师只是一种(zhǒng )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chū )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dǎo )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yī )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huó )跃气氛用的(de )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jí )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dào )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guò )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yǐ )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lǐ )由,就像出(chū )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xìng )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hěn )少暴露于阳光下。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dàn )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yí )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lì ),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pǎo )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rèn )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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