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quán )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yòu )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jǐng )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dé )我(wǒ )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缓(huǎn )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kàn )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gēn )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bú )下(xià )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jǐng )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duō )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而(ér )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而景彦庭似乎犹(yóu )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huò )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ér )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