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gè )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le )过来。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nǐ )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jǐ )的日子。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liú )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nián )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dào )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jǐ )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rén )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nà )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de ),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bú )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jǐng )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bà )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dào )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me )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她说着就(jiù )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是因为景(jǐng )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yàn )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pà )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dòng )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彦庭安静了片(piàn )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