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guò )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bèi )子盖住自己,翻身之(zhī )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dé )了你一走,我就更疼(téng )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liú )了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zhōng ),到底还是难耐,忍(rěn )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gāng )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gè )样子呢,能把你怎么(me )样?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qī )算什么?他巴不得她(tā )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dà ),一下子坐起身来帮(bāng )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shēng ),道:那我就是怨妇(fù ),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而跟着容隽从卫(wèi )生间里走出来的,还(hái )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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