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nián )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kě )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bú )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de )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dào )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到(dào )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kuài )又就地放弃。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dōu )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háng )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yǒu )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bú )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的(de )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mǎ )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jiā )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zhǎng )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wàn )个字。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yǐ )后便(biàn )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bú )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huí )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rén )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我有一(yī )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guó )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guó )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bú )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chē )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niú )×轰轰而已。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bú )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yī )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lái )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mò )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qù )的态度对待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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