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jun4 ),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yī )呢?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这样的情形在(zài )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kàn )了又看。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tā )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zhāng )病床上!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méi )那么疼了。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tā ),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hū )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我请假(jiǎ )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wú )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yào )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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