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xīn )理变态。
当时老夏和我(wǒ )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liǎn )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shí )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diǎn )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xīn ),六点吃晚饭,九点吃(chī )夜宵,接着睡觉。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在抗击(jī )**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sī )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yuán )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shī ),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yǒu )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shì )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pà )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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