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bà )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qíng )——
说到底,霍(huò )靳西不是生气她(tā )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gēn )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那个小小的身影被大火包围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大火彻底吞噬。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huò )靳西揽着她躺在(zài )床上,说起她的(de )想法来,却只是(shì )道:你确定,陆(lù )与江上过一次当(dāng )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
是你杀死了我妈妈!你是凶手!你是杀人凶——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衣服,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巴地跟他解释。
冤冤相报何时了。慕浅嗤笑了一声(shēng ),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jiù )彻底为这件事做(zuò )个了结好了。
此(cǐ )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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