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电话里(lǐ ),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wàng )的,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
迟砚(yàn )嗯了一声,关了后置摄像头,打开前置,看见孟行悠的脸,眉梢有了点笑意:你搬完家了?
孟行悠挺腰坐直,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狠人。
他长腿一跨,走到孟行悠身前,用(yòng )食指勾住她的下巴,漆黑瞳孔(kǒng )映出小姑娘发红的脸,迟砚偏头轻笑了一声,低(dī )头覆上去,贴上了她的唇。
迟(chí )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lái )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不过(guò )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én )好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这件事从头到尾怎么回(huí )事,孟行悠大概猜到了一大半(bàn ),从前只知道秦千艺对迟砚有意思,可是没料到(dào )她能脸大到这个程度。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mǐ )对我来说不算小了,特别宽敞,房子太大我晚上(shàng )会害怕的。
孟行悠被他神奇的(de )脑回路震惊到,好笑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分手(shǒu )?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chí )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de )人:谁?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ān ),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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