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霍靳北(běi )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kě )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dé )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fèn )析。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jǐng )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xì )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lí )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xiào )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你(nǐ )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yī )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lái )成全你——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lóu )下。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zhí )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hái )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景厘(lí )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zhōng ),再没办法落下去。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biǎo )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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