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ba ),那(nà )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xiàn )在(zài )这(zhè )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kāi )眼(yǎn )来(lái )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两个人在一(yī )起(qǐ )这(zhè )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哪(nǎ )能(néng )看(kàn )不(bú )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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