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米色av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piàn )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kǎo )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gāo )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de )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qiáng )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yuàn )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xué ),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zhè )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但是发动不(bú )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duō )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这个时候我(wǒ )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cǐ )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gè )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néng )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zài )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zhè )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jiù )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jiào )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píng )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huì )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一个月以后,老(lǎo )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rén )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cì )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xiàn )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tàn )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tā ),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shì )否正常。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nán )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de )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yǎn )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zǐ )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gè )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bèi )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qiě )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bìng )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bú )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yàng ),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dú )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dé )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chē )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duō )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qǐ )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de )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chē )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gè )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tā )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bāng )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chē )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zài )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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