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zuò )车回去,我怎么(me )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de )床,你在这里陪(péi )陪我怎么了?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乔唯一也没想(xiǎng )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me )样?没有撞伤吧(ba )?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shuō ),她对我说,她(tā )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huì )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zhì )?乔唯一说,要(yào )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shì )情来,你还挺骄(jiāo )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yòu )看看坐在病床边(biān )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shí )候我再来。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dōu )没有想到,乔唯(wéi )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mā ),并且容隽也已(yǐ )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shí )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xiào )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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