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起身跟他打过招呼,这才道:我目前在淮(huái )市(shì )暂(zàn )居(jū ),沅(yuán )沅来这边出差,便正好聚一聚。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谁知道用力过猛,她手蓦(mò )地(dì )一(yī )滑(huá ),整(zhěng )个(gè )人撞进霍靳西怀中,被他圈住了。
慕浅抬起手来准备拍掉他那只手,两手接触的瞬间,却被霍靳西一下子紧紧握住,随后拉着她从床上站了起来。
慕浅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那是因为我招人喜欢啊。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又控制不了,霍靳西真要吃醋,那活该他被酸(suān )死(sǐ )!
慕(mù )浅(qiǎn )蓦(mò )地瞪了她一眼,说:我是不会让自己为了他睡不着觉的。
一上来就说分手,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沉眸看向霍柏年。
孟蔺笙也是要在这一天回桐城的,跟陆沅航班不同,但是时间倒是差不多,因此索性也就坐了下来,跟慕浅和陆沅闲聊起来。
于(yú )是(shì )慕(mù )浅(qiǎn )被(bèi )迫(pò )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您别这样。慕浅很快又笑了起来,我是想谢谢您来着,要是勾起您不开心的回忆,那倒是我的不是了。还是不提这些了。今天能再次跟您相遇就是缘分,我待会儿好好敬您两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