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张宏连忙道,这里是陆氏的(de )产业,绝对安全的。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shǒu )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shuō )这些(xiē ),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shēng ),才(cái )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hǎo )养胎呢,经不起吓!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fáng )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nà )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guǒ )跟你(nǐ )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le )。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yī )直到(dào )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慕浅敏锐地察觉到(dào )他的(de )神情变化,不由得道:你在想什么?在想怎么帮她报仇吗?再来一场(chǎng )火拼(pīn )?
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当然没有。陆沅连(lián )忙道(dào ),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dào )一般(bān ),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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